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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青山外山

写这个是有感于很久前看过的一篇文章。

 

在某一段心情不那么美丽的时候,随意去翻杂志,隔着字里行间的距离,看到远远的地方秋天里的风景,还有一些漫长时间里的留念。

 

没有在秋天去旅行,只有不多的几次出行经历。去的也多是以前去过的地方。

 

记不清到底是哪里跟哪里,有着相似的夜晚——晴朗的夜空,微凉的空气,路边不算太明亮的灯光。几次略微相似的情景,中间隔着十几年的光阴,似长非长的十几年。记得起的事情也是单纯得清白,静静坐着,看灯光明明灭灭,听风从耳边吹过,以任意的温柔。唯一的遗憾,看不见远山。却也不影响,夜色轻柔,时光轻柔。

 

长大以后再有类似的经历,心境雷同,却已不再是当年青涩模样。

 

那年可以肆意地奔跑,无所谓摔倒或其他,孩童的心里只是欢喜。这些年,遇一些人,经历一些事。会怕疼,会担心失望。欢喜不是没有,却是难免惹一身牵挂。

 

秋是个过渡的季节,冷暖都让人知,免得日子过于突兀。家那边的秋是很长的,对于慢热型的人来说,就会有很长时间去适应、去习惯。就像她说的,茶喝多了就不觉得苦了。一些情绪,放在心里久了,就习惯了。我是钟情于苦瓜的,真切实在的苦,也夹带一些甘冽自在的甜,像是生活里不可或缺的悲喜。

 

我很难向人描述我是怎样的性格,事实上别人的描述我也只能部分赞同。人总是想尽力成为自己预想要成为的人,却又难免在这途中成长成别的模样。

 

听老歌,就算是陈旧的旋律,也不是不被感动。

 

走很久没走过的路,会费尽心思猜想当年走过时候的心情。只记得有落叶铺满地面,踩着一地金黄。让人惦记的,竟是偶尔不用上晚自习的时候望着苍翠远山的惬意。

 

走过刚下课拥挤喧闹的人群,像当年一样。那会儿常常是一个人在晚自习下了很久之后,从教学楼下来一路慢走到寝室。慢踱的时候想起当初,过于迷茫的心情,深夜看着窗外,却看不到透进的光,于是哭。有些像迷路的雏鸟,惶恐得厉害。后来中考结束,所有就都结束。光在时间的漫长过渡中,逐渐地来。

 

喜欢吃酸酸的东西,即便是并没有强大的胃,也喜欢略带苦涩的酸或甜。随身带一把尺,每一段路程里,都有一定分量的酸和甜,等酸涩尝尽,这一站也就结束。又一段时光也完成。

 

每当这时,我都很想给你写一封信。诉说我们都有过的成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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